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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淮河戰役(1 / 2)

第二章 淮河戰役

第二章 淮河戰役

甄宓嬌笑道:“想不到堂堂一代將軍,也會這樣拍別人的馬屁啊。不用說你臉帶憂慮之色,就你剛才的暗裡指點,三嵗小孩也知道你應該是爲了這事情才來找本小姐的。”

張浪怪叫道:“你的意思是本將軍連三嵗小孩也不如了?”

甄宓捂住小嘴,柳眉已經彎成月牙形狀,可以看出她得意的正歡。甄宓最終還是強忍住笑意道:“這可是將軍你說了,本小姐可沒有這樣說。”

張浪攤攤手,又聳下肩,一副無所謂道:“得了,甄小姐不知你現在是否要事在身?”

甄宓搖搖頭道:“沒事,就想到後花院走走呢。”

張浪精神一振道:“如此甚好,本將軍倒真有點事情想與你商談一下呢。”

甄宓奇怪道:“有什麽事情將軍你還解決不了的?假如是曹操南侵之下,將軍手下不能有很多能人嗎?如果他們都束手無策,小女子更沒有辦法了。”

張浪擺下手,鬱悶道:“現在不是謙虛的時候了。”

甄宓嬌笑道:“既然這樣,小女子就洗耳恭聽了。”

張浪與甄宓一起散步至後花園。

這裡風景優美,設計獨具匠心,假山噴泉,磐景花架,綠苗花紅,營造出自然的氣息。

張浪與甄宓在一処亭榭坐了下來,四周花香撲鼻,陣陣淡雅的輕香無処不在的飄蕩。

張浪深深吸口氣,一臉陶醉之色,似乎一卻都感覺那麽不真實。

甄宓也輕輕靠在亭柱上,眼神似水,柔情四溢,更多的是停頓在張浪臉上。

張浪沉浸這如夢似幻的境界,好一會兒才廻過神來,輕贊道:“好的環境,的確能陶冶一個人的情操。這麽優雅的環境呆久了,再怎麽雄心勃勃的人,也會變的與世無爭。”

張浪說的話顯然不適時宜,惹的甄宓大嗔白眼道:“不要三句兩句就爭啊戰的行不行?”

張浪苦笑道:“如果中原能早點太平,也許我也可以多點時間去遊山玩水。”

甄宓似是看怪人一樣看著張浪,嗤聲道:“少在這裡裝模作樣了,如果太平了,衹怕你更沉溺於那呼風喚雨,手握霸權的感覺,怎麽會捨的兩手空空去玩呢。”

張浪也不爭辯,衹是淡淡道:“假如甄小姐一樣這樣認爲的話,本將軍也沒有什麽好的。”

甄宓最受不了張浪這樣的語氣,她嘟起小嘴,一臉不滿道:“好像本小姐又錯怪你了?”

張浪微微一笑道:“呵呵。我們不說這事情了,有空的話在討論吧。還是說說曹操的事情吧。最近幾天以來,本將軍一直有件事情想不明白,手下們也沒給我什麽滿意的解釋。照理說曹操平定北方,怎麽說也要上一兩年時間休整,把反對的勢力徹底瓦解。衹有這樣,才無後顧之憂再次興兵。但現在的情況不是這樣,不到半載時間,曹操便如此勞師動衆南下,幾乎傾河北、關中的所有兵力,這是很讓人不理解。以曹操的深思熟慮,絕對不可能會有如此不智之擧。所以本將軍想聽聽甄軍師不知有何見解,以解茅塞。”

甄宓略一整理下思緒,剛才迷惘的眼神馬上變的清晰起來,就如一對寶石閃閃亮。她嬌聲道:“其實這也很好難解的。試問問將軍,曹操平定河北之後,統一中原最大的阻礙是誰?”

張浪想也不想就道:“正是張某人。”

甄宓輕笑一聲,如三月桃花盛開,瞬間讓整個天地失色,張浪又一次不知覺的沉溺其中。甄宓面帶嬌羞的在張浪火熱目光中娓娓道:“那就得了,將軍的威脇已經到了讓曹操寢食難安的地步了,他打下河北,將軍就拿下荊州。如果曹操再去滅了馬騰,說不定將軍又拿下蜀川了。這一點上來說,是曹操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。所以他想趁著剛滅河北勢頭,在把江東拿下,這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。”

張浪皺了一眉頭道:“如果衹是這樣,還不足爲曹操興兵的理由。心急喫不得熱豆腐,曹操應該是明白的,而其中的利害相信他能比我更看透三分。”

甄宓輕輕顰了一下額頭,若有所思道:“不會是曹操是自知時日不多,所以想趁著有生之年,完成統一大業吧?”

張浪聽的直搖頭,辯駁道:“怎麽可能?曹操剛過五旬,正是人生的黃金年段,而且未聽有何病症,怎麽會時日不多呢?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。”張浪邊說邊歎氣連連。

甄宓咯咯嬌笑起來道:“這不是看你愁眉苦臉,人家逗逗你開心罷了。”

張浪氣絕,吹衚子瞪眼道:“都什麽時候了,你還開玩笑。”

甄宓對張浪的“虎威”一點也不放在心裡,衹是輕聲道:“如果沒有猜錯的話,應該是他知道你身懷血詔,所以想早點滅了你吧。雖然他挾天子而令諸侯,但怎麽說曹操還是名義上的漢臣,他自已也沒有親口說過要叛變或者自立爲王這些話,假如你把血詔公開,相信對曹操的名節會有極大影響,近而讓天下英傑不恥於他,反對之聲越呼越高。”

張浪一震,驚訝無比道:“你怎麽知道我有血詔在身?是不是蓉兒她們和你說的?”

甄宓看張浪喫驚的表情,不由有些洋洋得意道:“反應本小姐知道就行。至於怎麽得到消息,還請將軍不要過問了。”

張浪也沒有心情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,而是追問道:“假如曹操知道我身懷血詔而急著出兵討伐,還是有點可以理解的。但問題是他怎麽知道我有血詔在身?難道於謙泄密不成?”

甄宓像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張浪,不好氣道:“這有什麽不可能的?假如這個獻帝還有想扶救漢室的話,挑起你與曹操之間的戰爭,這是在也正常不過的。”

張浪一臉凝重道:“獻帝有這麽深的心機嗎?”

甄宓不以爲意道:“也許他沒有,但他背後幾個老臣子就讓人難猜了。”

張浪本來就有些不佳的心情變的更鬱悶道:“最怕的就是這些黑手,看起來沒有什麽特別的能力,但暗裡時不時的來上一手,推波助瀾,這是最讓人難已接受。”

甄宓點頭道:“的確是如此。”

張浪氣憤道:“這麽緊要的關頭上,又冒出一個看似傀儡的獻帝來,真是讓人頭疼。”

甄宓深深的看了張浪一眼,語重心長道:“以將軍不可一世的霸權手腕,還會怕他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