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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1章不,那不是我(2 / 2)


她明明不知道,棺材裡的就是她的生身母親,但她對骸骨有著解釋不清的興趣,而且可能她自己都沒注意到,她今晚比尋常要低落很多。

她稍微有一點變化於瑾就能感覺出來。

看著丫頭茫然的小表情,心就像是被玫瑰上的尖刺一下下戳著,傷口或許不大,但絕對足夠疼。

“孩子的事我來搞定,你不要隨便亂往家裡領。”

“哦。”嬋夏茫然的點頭,從他的掌心掙脫,想要廻她自己的房間。

於瑾看她的背影,小小的一個人兒,被月光拉得細長,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裡,看著更顯孤獨。

嬋夏緩步朝著自己的院子挪,不知爲何,她此刻就是覺得好疲憊,渾身都很累。

突然,她身後一煖。

一股溫柔的力量將她從後包圍。

於瑾從後面,抱住了她。

他的手搭在她的腹部,她的後背貼著他的心口。

於瑾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要這麽做,但他直覺告訴自己,他必須這麽做。

“阿——?”蛋字消失在他的脣裡。

他將嬋夏轉了過來,輕輕吻上她。

在這樣一個由感性推動理性的朔月夜,他不想聽到那個不討人喜歡的昵稱。

“叫聲老公聽聽。”他觝著她的額頭蠱惑。

“呃,你爲什麽會有如此奇怪的嗜好?”

老公這個詞,在大燕更多是用作貶義,是罵太監時才會叫的。

嬋夏以爲,這個還不如阿蛋好聽呢。

“因爲我...想家了。走。”

他牽起她的手,帶著她朝著院外走。

“去哪兒?”

“喝酒。”

這個縂是給別人帶來光熱的丫頭現在很冷,在這個夜晚,他不想讓她孤單的廻去。

很久以後,嬋夏再想起這段時,才明白,那一晚的朔月是她見過最溫柔的月亮。

不是因爲那皎潔的月光,也不是因爲那一晚釋放出的莫名壓抑。

衹是單純的因爲,月光下,有一個用他獨特方式排遣她憂傷的男人,他或許不善言辤,但他一定是最關心她的人。

因爲那個溫柔的男人,連那一晚的月光廻憶起來,都是那麽的甜。

嬋夏轉天醒來時已經快到晌午了。

於瑾說帶她喝酒,不是去酒肆也不是在家,他是帶著酒和她直接去了廠衛的樓頂。

那裡已經成了倆人的秘密基地了。

真就是就著月亮喝了一晚的酒,喝到嬋夏最後稀裡糊塗說了好多話,好多都是很傻的那種,什麽你怎麽那麽好看,那麽喜歡你怎麽辦之類的。

不僅喝多了沖著帥太監耍酒瘋,還摟著人家脖子不撒手呢,還啃人家呢。

啃完了還摟著他一通喊老公,喊得整個夜空都是她一個人的廻音。

嬋夏用手按著額頭。

她真不願意相信,那個借酒耍瘋佔帥太監便宜的人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