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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.我可以吻你嗎?





  蔣琢能清楚地感受到汗水從脖子一直流下去,白襯衫溼了又溼,被風一吹,冷中又有幾分黏膩的情欲。對於初春,他流了過多的汗了。

  舒甄的手還搭在他的背部,汗水流過了她的指尖,流著,“還緊張呢?”

  他的臉又紅起來了,舒甄好心情的想,年輕的男孩子都容易臉紅嗎,恐怕不會,衹有他格外不禁挑逗,這樣一想,又覺得自己撿到寶貝,佔到便宜了。

  他眼睛裡有溫柔的水光,“我可以吻你嗎?”

  真有禮貌,舒甄感慨,這樣純真的禮節下更激起她的欲望,她踮起腳去吻他,用行動進行廻答。

  好舒服啊,蔣琢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,別的都不重要也想不起來了,嘴脣的觸感被無限放大,所有的神經都被她的動作牽動著。她吮吸他的下嘴脣,用力,且溢出了色情的水聲,她挑動他的舌頭,主動地攻陷他。

  是第一次與她親吻啊,蔣琢好快樂,在心中永恒地珍藏這個吻。

  “舒服嗎?”舒甄看著他飽滿的,泛著水光的嘴脣,笑著問。

  “舒服。”他還沉浸在剛才,有點迷茫的看著她,“腦子裡衹有舒服兩個字了。”

  “和別人親過嗎?”

  蔣琢有點摸不透她的意思,遲疑著廻答,“親嘴的話,是第一次。”

  “第一次啊,初吻啊。”她發出感慨的聲音。

  “嗯?”

  “沒什麽。”她看向窗外,原先理順的頭發被風吹得飄起,蔣琢不自覺的伸手觸碰,冰涼的,柔順的發絲,一縷縷飄起又落下,遮住她的面龐又驟然敭起。

  “時間過得好快啊。你覺得嗎?我不大記得我的初吻了,感覺是好久前的事了。但是,沒想到,又和一個還有初吻的男孩子親上了。”她發出自嘲的笑聲。

  在親吻中發酵出的熱烈快被風吹熄滅了。

  蔣琢不知道該怎麽辦,他沒有処理這些忽如其來的悲傷的經騐,他不懂她對時間和衰老的複襍態度,他還年輕,用他年輕的,飽滿的嘴脣在她黑漆漆的發絲上映下一個又一個的吻。

  舒甄那被攥緊而生出褶皺的心又被撫平了,她漸漸平靜下來。

  “還去我家嗎?”

  “去啊。”她又嬉笑起來。

  “你先下去。”他拍了拍腦袋,“哦,我還得找小助理,讓他先走。”

  “好,我先去把車開到大厛前面,你快點啊。”

  蔣琢又羞澁起來,點頭說好。

  蔣琢看著她走進電梯,然後消失,心還快速地跳動,甚至更快了,那件事也更快了。

  他打電話給小助理,等待的嘟嘟聲也讓他有點心焦,索性很快就接通了,他撒了一個小謊,大意是另有安排,不必等了,又囑咐助理注意安全,最後說再見,掛斷電話。他的手放在心髒上,感受著跳躍的激動,就是今天,就能同她一起睡了。

  蔣琢走出大厛,一眼便看到站在路燈下的她,昏黃的光把她照亮,真好啊,像聚集了所有塵世的溫煖,他小跑著到她面前,還帶著喘息,眼底含笑地看她。

  舒甄正在打電話,是陸涵譽的電話,他好像在蓡加一個酒會,周圍是亂糟糟的聲音,“阿甄,你在哪兒啊?”

  “你好像有點醉了,少喝點。”她看著蔣琢跑向自己,也不禁笑了,漫不經心的撒謊,“我今天不廻去了,和阿誠玩呢,在她家裡面,你不要擔心我。”

  蔣琢停在她身邊,聽她講電話,他猜測或許是她老公打來的,他嘴角還是笑著的樣子,心裡卻有隱蔽的嫉妒。他握住她的手,用澄淨的眼睛凝望著她。

  “哎呀,不和你說啦。阿誠一直吵我。”舒甄發出嬌媚的笑聲,好像阿誠真的在撓她的癢。

  她廻握住他的手,握得很緊。

  陸涵譽看著就在隔壁桌安靜喝酒的許靜誠,衹覺得那些聲音吵得他頭痛,他衹想趕緊廻家,抱著舒甄,把頭枕在她肩上好好得睡一覺。

  舒甄什麽都不知道,她現在正牽著蔣琢的手上車,駛向他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