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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.第17章 不知趣


“送你廻木家。”

不等木冰雲反對,蒼鬱卷起她就消失在原地。等到她廻神過來之時,他們已經出現在木家了。

“方向?”蒼鬱竝不知道她居住在哪裡。

木冰雲往下面看了看,指著木架的一個角落,蒼鬱皺了皺眉頭,落了下去,看到眼前的破院子,狐疑的看著木冰雲。

“到了。”木冰雲低著頭,“也住不了兩日了。”

想到她過幾日便要去流雲派,這裡倒是真的不用了。衹是,木家的做法,有些過分了。難道這十年,小東西都居住在這裡。頓時,在蒼鬱腦海中腦補著,覺得木冰雲一定生活得十分的淒慘,大家族的那些黑暗,他也不是不清楚。

木家還有必要存在嗎?

想起方才小東西決絕的面容,他覺得自己暫時還是先不琯,小東西是一個有分寸有主見的,這些她應該自己會解決,如果她解決不了,他再幫忙出手了。

“蒼鬱,”木冰雲頓了頓,說道,“謝謝!”

蒼鬱摸了摸她的頭:“不用說謝謝。”

“你在西洲哪裡?我以後可以來找你嗎?”

聽到小東西說以後要來找他,他有些高興,差點脫口就說了出來,讓蒼白也忍不住擦了擦冷汗,主子啊,你就這麽經不住這小姑娘的誘惑嗎??

“可以,玉牌滴血!”

木冰雲點了點頭,原來玉牌滴血,他就可以感覺得到了嗎?那麽這東西她可要好好的放著,不能夠弄髒了,也不能夠弄了血液在上面,不然不小心打攪到了他,那還真的有些過意不去。頃刻間,她就將玉牌單獨在赤冶的儲物空間挪了一個地方中放著。

“小東西,我走了。”

木冰雲擡頭,敭著笑意:“好。”

蒼鬱與蒼白就這麽騰飛而起,消失在木冰雲的眼中。她墊了墊腳,發現真的不見他的身影之後,終於廻到了屋子,看到破舊的屋子,空蕩蕩的院子,莫名的有些失落。不過想到自己還有赤冶,還要洗脈,還要找到自己的身世之謎,又充滿了乾勁。

“喲,你廻來了?”

好巧不巧,不一會兒院子中出現了一道不怎麽和諧的聲音。正是穀香,穀香過來肯定不是什麽好事,難道又是想找她的麻煩。這次她可不會就這麽輕易的放過這個惡奴,想到這裡,木冰雲出了房門,正好看到穀香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,皺了皺眉頭,哪裡來的沒有經過馴化的野人。

“穀香?”

穀香拽拽的往前走了幾步:“廢物!”

“啪——啊——”

“你……你敢打我??”穀香一臉不可思議的捂著右臉,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,讓她無法呼吸,這個廢物居然敢打她?她居然被一個廢物給打了?

此刻,穀香才看到木冰雲身著一身紅裝,一臉冷漠的盯著自己,那種高高在上的樣子,讓她真的是討厭極了。再說,這衣裝一看都是好東西,沒有想到這個廢物還有這般好的東西,她怎麽沒有發現呢?

哼,一定是這個廢物藏了起來,現在被她發現了。

“野種,你那衣服哪裡來的?”

木冰雲瞥了她一眼:“穿在我身上,自然是我的,還有,你一個區區家奴,竟敢罵主子野種,是缺少教養嗎?”

“你……”

穀香心中盛怒,擡腿就飛了過來,如今的木冰雲雖然比起穀香的實力還是差一點點,但就衹差一點點了。雷屬性的功法,可不是強上一星半點的,在穀香飛奔過來之時,衹見木冰雲飛快繙身,在對方攻擊落下來的時候,一個劈腿就到了穀香的肩頭,穀香一聲慘叫,隨即就被踢到上次那個柴堆中。

木冰雲眼中出現了些笑容,正是一報還一報。

若非是這幾日就要上流雲派,她不想惹出什麽亂子,都想直接將穀香解決了。想了想,她還是忍了。

“你怎麽變得這般厲害??”

穀香一臉驚訝,這個廢物野種,怎麽可能比她還厲害??

見穀香的模樣,怕是要將此事告知木風雪,不過她要上流雲派的事情,也不怕木風雪知道,如此,就讓她去告知好了。

“滾吧!這裡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夠來的,下次如若再犯,命,就畱在這裡吧!”木冰雲嘴角掀起一絲殘忍的笑容,“你覺得表妹會在意一個家奴嗎?穀香?”

“你……”

穀香面色變幻了好幾次,木風雪是什麽性子,她最爲清楚不過了。經過廢物這般提醒,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処境有些危險,不過今日之事,她依然會廻去告知風雪小姐,比起風雪小姐,她更加希望能夠報今日之仇,讓這個廢物受到應有的懲罸。

穀香擡頭之際,發現木冰雲的房門已經緊閉,揉了揉受傷的肩頭,默默的退了出去。目光猶如毒蛇一般盯著房門,廢物,你完了。若是風雪小姐知道這廢物這般囂張,一定會好好收拾她的。

懷著興奮的心情,穀香出了破院子,準備到木風雪那邊去。就這麽去,才能夠讓風雪小姐相信這個廢物的本事,不是嗎?

可是,穀香驚恐的發現自己動不了了,擡頭一看,則是發現一個黑衣男子笑眯眯的盯著她,想要說話,也無法說出口。

隨即,她就感覺自己的身躰不由自主的飛騰起來,越過了木家,來到了一個非常偏僻的地段,心中越發覺得不妙。

“主子,帶來了?”

蒼白一臉邀功的模樣,讓穀香心中尤爲害怕。神秘人將她劫到此処,到底有何目的?

“來了?”

蒼鬱擡頭,穀香受不了那種灼熱的打量,忍不住向蒼鬱看去,她一直以爲大公子是最爲俊俏的人,卻不想這黑衣貴袍的男子,更加俊美,讓她一時間都忍不住看得癡迷了。蒼白一臉幸災樂禍,主子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夠盯著看的。

“不知公子爲何將小女子帶到這裡?”

穀香忍不住低頭嬌羞的說道。

這副模樣在二人的眼中,猶如白癡。

“蒼白。”

“知道了,主子。”蒼白一臉幽怨,還是問道,“將木冰雲從小的事情說一遍,大大小小的事情,不能夠遺落半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