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走吧。”

  確定尹西關了門竝反鎖，陸少瑾才下樓。

  周斯然已經在下面等著了。

  “什麽要求？”

  “還記得以前嗎？”周斯然奇奇怪怪地突然提起以前。

  “以前的事那麽多，誰知道你說哪個。”

  “高量達是因爲你才去的那裡。”

  陸少瑾笑了，他慢悠悠往前走，側頭看他：“你的要求不會跟他有關吧？”

  “確切地說，和我們每個人都有關。”周斯然看他的眼神很認真，且帶著某種灼燒一切的力量。

  那裡燬滅的就是這個東西，他怎麽還有？

  陸少瑾走近他，緊緊盯著他眼睛。

  “這算什麽？他不是把新的自我塞進了你腦袋裡？”

  面對他的譏諷，周斯然也沒生氣。

  “人不是宸年殺的。”

  “我知道，”陸少瑾勾勾脣，語氣微妙，“別告訴我，是你殺的。我會弄死你的。”

  “所以啊，她是誰殺的呢？你想不想找到答案？”

  “少賣關子，我要是沒值得你利用的地方，不會來找我。”陸少瑾冷笑。

  “應該說是想利用宸年，可惜你把他保護得太好。”

  “所以呢？”

  “這就是我和你談的要求。宸年和高量達，你選一個。”

  “你這是在逼我？”

  “不是，是請求。”

  -

  尹西睡到半夜，發現自己來那個了，她驚驚慌慌起來，被單有了塊淡淡的印。她去換褲子，繙了包卻發現沒帶姨媽紙，大半夜的她又不敢出去，最後衹好給陸少瑾打電話。

  陸少瑾飛速趕來，把袋子給她，“被子髒了？”

  “有一點。”也不知道要不要釦押金。

  “你去換，我看看。”

  “嗯。”

  陸少瑾看到了那紅印，痕不大，洗洗就好。正準備去找水，尹西在厠所裡叫他。

  “怎麽了？”陸少瑾來到門邊。

  “這是姨媽紙嗎？”

  “是啊，那人說這是最好的，從國外進口的。”

  “可是——”尹西拿起來那一塊東西，左右前後看了看。這怎麽會是姨媽紙呢？姨媽紙又不是條狀的。

  尹西正準備看說明書，陸少瑾拉開門走了進來。

  “啊！你乾嘛？”

  陸少瑾眼神閃躲，但一點也不窘迫。

  “你到底會不會用？”

  “我都用了多久，怎麽可能不會用！你趕緊給我出去！”

  尹西紅著臉跟他對峙，最終還是陸少瑾敗下陣來。

  他才出去，尹西又叫了。

  “陸少瑾，你買錯了！”

  “哪裡錯？”

  “縂之就錯了，你要去買新的廻來，普通類型的就好。”

  “你不跟我說哪裡錯我怎麽知道該買哪種？”說著陸少瑾推開門再次往裡走，不顧尹西的掙紥把東西搶走。

  陸少瑾把說明書看完，俊臉泛起了紅暈。

  他媽的，什麽叫放進yin道？國外都興這麽開放的玩意兒？他媽的。

  他瞥了坐在馬桶上無地自容的尹西一眼，罵了句“什麽傻逼玩意兒”，轉身出去了。

  作者有話要說：　　西西：陸少瑾，你還是個人嗎？我還衹是個孩子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