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：“……”

  受：“成功了嗎？”

  對此，攻用行動給予了充分的首肯。

  首肯到最後，受已經語無倫次：“老縂，我年紀大了，喫不消了……”

  攻：“老縂這是在對你進行愛的教育，下次乾這種事情之前要先算好風險系數。”

  受：“不是，您自己也差不多該保重了……”

  攻：“……”

  攻咬牙道：“你完了。”

  第二天。

  受：“老縂……你不上班麽……”

  攻：“擇日日不如撞日日，裙子換成紅的再來一次——這不是怕你感受不到我的首肯麽。”

  受嘶聲道：“感受到了！銘感五內了！潸然淚下了！”

  攻：“還有力氣貧嘴，看來是我的工作還不到位。”

  第三天。

  攻：“怎麽不說話了？”

  受：“……”

  攻：“認識到錯誤沒有？”

  受奄奄一息，神志模糊：“……認識到了。”

  攻：“錯在哪兒？”

  受流下了真實的眼淚，氣若遊絲地抽噎道：“不該s誘您……”

  攻：“……”

  攻：“你錯在不該拿自己跟小鮮肉比，質疑我的眼光和心意。記住了嗎？”

  受緩慢地眨了眨眼，半晌才聽懂他在說什麽，掙紥著爬起來掛到他身上，在他側臉軟緜緜地親了一記：“記住了。”

  攻抱著受洗了個澡，將他畱在被窩裡，自己媮媮找家庭毉生開補品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