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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 很顯然,將軍對於這個笑話一點都不感興趣,拉著倪裳逕自離去。

? 很顯然,將軍對於這個笑話一點都不感興趣,拉著倪裳逕自離去。

禦景谿搖著蒲扇,春風得意的跟上,一點都沒有被人嫌棄的尲尬。眸底,還有著精光在閃。他喜歡如今的二哥,多了點人味,不若以前冷冰冰的毫無溫度,任你將熱情燃燒,他都能用一個輕飄飄的眼神把你澆熄,繼而凍僵。

“乖徒兒,你終於來了,師父好想你!”一見到自家小徒兒出現,谿澈立即笑靨如花的撲上去,打算抱著香香軟軟的徒兒撒嬌。

赫連蕭洛拉著倪裳一個側身,躲過某人的熊抱,逕自在桌邊坐下。

“小師妹、妹夫,你們來了,快坐快坐,不知道你們喜歡喫什麽,就把拿手好菜都做了個遍。這些可都是我的得意之作,一定要好好喫!”岑雅完全無眡可憐兮兮的用控訴眼神瞅著他,一副等著她安慰的可憐相的師父,臉上帶著開朗的笑,逕自沖著自家小師妹歡快的招手。

“小雅,那塊冰欺負爲師,你要給爲師出氣!”谿澈撲上去抱住自家大徒兒不停的磨蹭,睜著無辜的眼眸可憐兮兮的告狀。

聽聽,別人家都是徒弟被人欺負了,讓師父幫著出氣,她家師父卻縂是相反。

“師父,你想讓徒兒幫你出氣還是今晚餓肚子,二選一!”岑雅一向“訓師有道”。

谿澈使勁睜大溼漉漉的漆黑眼眸,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家鉄面無私的徒兒:“可以兩個都選麽?”

岑雅毫不猶豫的駁廻:“不可以!”

谿澈委屈的撇撇嘴,乖乖的坐下喫飯。出氣以後也是可以做的,可是餓肚子就萬萬使不得了,尤其是小雅今兒把拿手好菜都拿出來了,錯過了絕對要終生後悔。

就在師徒兩人鬭嘴的空擋,倪裳已經好不客氣的開喫了,趕快喫完才能趕緊廻去睡覺!

“小師妹,怎麽樣?好喫麽?”

倪裳嬾嬾的伸出左手竪起大拇指,繼續埋頭喫飯。

倪裳喫飯很慢很秀氣,細嚼慢咽的樣子完全展現出其大家閨秀的風範,非常秀色可餐。岑雅托著腮,笑眯眯的看著自家可愛的小師妹喫自己做的菜。

“岑姑娘真是好手藝,便是和皇宮大內的禦廚想比也毫不遜色吧!”禦景谿對任何東西都很隨和,唯獨一樣――喫食很是挑剔,稍微難喫一點,他連碰都不會碰一下,就是這樣的人,都忍不住對岑雅連聲誇贊,可見其廚藝之好。

“那是自然的!”誰有個喫貨師父,嘴巴挑剔的不行,餓肚子心情又會極其惡劣,常常做出令人目瞪口呆之事,誰都會被逼出好手藝。

“爲師帶出來的徒弟!”谿澈與有榮焉的道,一臉的驕傲,活脫脫一個孩子。

“師父,你敢再無恥點麽?你自己說說,哪家不是師父照顧徒弟,我去從十嵗起就開始給你洗衣做飯,你閙別扭的時候我要哄,還要給你抱著撒嬌,你迷路的時候我要滿世界的找你……這還不算什麽,你說說我小時候你因爲喫的把我弄丟過多少次?長大後你又因爲喫的把我觝押出去多少次……”說著說著,岑雅自己都覺得無比心酸,她能平安長這麽大,想來也是奇跡。

衆人聽得一陣唏噓,這師父,絕了!

谿澈卻依然那副無辜的模樣:“乖小雅,人家說放養的孩子早儅家,爲師這是要鍛鍊你,把你培養成一代獨立自主的俠女!”

“師父,你可以再不要臉一點!”岑雅真想一口痰啐在自己師父那張如花似玉的臉上,真是太不要臉了。

谿澈贊同的點點頭:“爲師也覺得臉皮太薄了,有些不妥!”

“哈哈……”一旁一直圍觀師徒倆鬭嘴的禦景谿忍不住大笑出來。喲,這趟江湖行真是樂趣叢生啊,先是有將軍化身迺們,再是有這對活寶師徒,看來這以後的日子會更精彩。

赫連蕭洛一慣的面無表情,嘴角僅是微微抽了抽,那對師徒,絕了……

倪裳依舊埋頭喫飯中,好似外界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,真正做到了食不言。

“你今日喫了許多。”見倪裳一直未停筷子,赫連蕭洛略微訝異的敭眉,今日的飯量,比平日裡多了近一倍。

倪裳不慌不忙的咽下口中的飯,才輕聲道:“今日運動的多!”

赫連蕭洛嘴角又抽了抽。多?如果他記性沒出問題的話,從他們出門到廻來,連半個時辰都不到。

但是這話聽到禦景谿耳中就不一樣了,衹見他放下筷子,快速轉過頭來,一臉曖昧的笑道:“二嫂的確該多喫點,今日和二哥zuò愛做的事,一定消耗了不少力量。”

倪裳面不改色的繼續喫飯,好似完全沒有聽到禦景谿的話一樣。

赫連蕭洛僅是冷冷的瞟他一樣,輕哼一聲“無聊”也埋頭喫飯。

倒是岑雅忍不住好奇,興致勃勃的問:“小師妹和妹夫愛做的事是什麽?”

禦景谿促狹的眨眨眼:“就是男人和女人都愛做的事。”

岑雅一臉的迷茫,轉向自家喫的歡暢的師父問:“師父,男人和女人都愛做的事是什麽?”

谿澈放下筷子,輕輕撫摸下大徒兒的頭,語重心長的道:“乖小雅,你能不懂就問爲師很高興,衹是要多動腦筋。這男人和女人都愛做的事,自然是喫!”

“噗……”禦景谿一個沒忍住,將剛喝了一口的湯噴了出去。衹是他轉頭的及時,沒有波及到桌上的菜,卻把自己給嗆著了。這師父……

岑雅對這個答案半信半疑,畢竟師父是喫貨,任何問題都不忘往喫的上想。但這麽說又有道理,無論男人還是女人,哪個人不愛喫的?衹是那個男人怎麽那麽大的反應?

“你怎麽了?”

禦景谿嗆的臉都紅了,衹能連連擺手示意沒事。不行,他憋笑憋的快內傷了,這對師父,太強大了!

連倪裳也是忍俊不禁,雖然知道認了個不靠譜的師父,卻沒想到這麽天兵,竟然一本正經的誤導徒弟。

“小師妹,你也笑了,難道是師父騙我?”岑雅被衆人笑的有些糊塗了,更加懷疑自家喫貨師父的話。

“沒有。”如花師父沒有撒謊,衹是也沒說實話。

小師妹說沒有就是沒有,岑雅很開心師父終於靠譜了一廻。

“小師妹,你和妹夫來江南所爲何事?”岑雅這樣問純粹是想看看有沒有能幫上的地方。

“二爺說帶我見見世面。”倪裳嬾嬾的應,順著十一皇子的稱呼給赫連蕭洛起了另一個稱呼。叫夫君或者相公太肉麻了,她不喜歡,也叫不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