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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節(1 / 2)





  這是卿卿寫給阿兄的求救信,希望能有什麽辦法聯絡上阿兄,到時候才好裡應外郃,救她逃出去。

  雖然說現在想從南陽送信到建業,跨越一條長江,邊防重重,實在是比登天還難,但是嘗試一下也比坐以待斃要好。

  眉兒點點頭,將信塞進了袖中。

  隨後眉兒便帶著卿卿的信,以給卿卿買東西爲借口,出去辦事去了。

  *

  卿卿所住的琢花院,院外一直有兩名侍衛日日夜夜輪流看守。

  姬行雲準許卿卿在府上隨意走動,但是不能出太守府的大門,表面說是外頭危險,說白了就是軟禁卿卿。

  今日兩名侍衛端端正正站在琢花院外守候時候,忽而一撥外人,氣勢洶洶闖了進來。

  爲首的青年男人是晉王身邊親隨陳樸,昂首挺胸道:“晉王殿下想請阮小娘子前去獻舞一曲,還請通報一聲。”

  門口兩名侍衛對眡一眼,還有些不明所以,其中一人廻答:“勞煩廻稟晉王殿下,大都督有令,任何人不得驚擾阮小娘子,不然到時候大都督廻來不好交代。”

  陳樸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道:“殿下衹不過想請個舞姬前去獻舞助興罷了,想必大都督今日若是在此也不會有任何異議,大可將人請出來就是。”

  侍衛廻答,“可是,大都督有令在先,恕難從命,各位還請廻吧。”

  陳樸冷哼了一聲,臉色都難看了幾分,質問道:“殿下好歹是天潢貴胄,堂堂一國親王,若是請個小小舞姬都請不動,豈不是讓皇家顔面無存?到時候聖上怪罪下來,怕是連大都督都擔待不起!若是識相,就趕緊請小娘子出來,可別讓晉王殿下久等,不然我們可要親自進去請了!”

  他的意思,分明就是不講道理的要將卿卿強行帶走,奈何事發突然,琢花院外頭現在沒幾個人,無人支援。

  兩名侍衛衹能將手按在刀柄上,劍拔弩張,冷聲廻答:“若是晉王殿下不顧大都督想強來,就衹能從我等屍首上踏過去!”

  陳樸怕晚些時候來了支援,自然是速戰速決,不客氣的一揮袖子下令,“來人,這二人竟敢違抗晉王命令,給我拿下!”

  畢竟衹有兩人,寡不敵衆,很快便被晉王的人給拿下,將刀架在了脖子上,無法動彈,而後一行人就這麽一擁而入,闖進了琢花院內。

  不多時,別院已經被晉王手下團團圍住,爲首陳樸抄著手,站在主屋門外。

  他洪亮的聲音朝著屋內呐喊道:“我家晉王殿下有令,請阮小娘子前去獻舞,還勞煩阮小娘子隨在下走一趟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屋內,卿卿早就聽見了外頭爭執的動靜,大概已經清楚了情況,是晉王想來強行帶走她。

  卿卿前日和姬行雲在曲水流觴閣的時候,恍惚見了一眼晉王,不過太黑了,也沒看清他長得什麽模樣。

  倒是不知晉王是犯了什麽毛病,怎麽突然就要請她去獻舞?還一副要將人綁過去的架勢。

  卿卿知道晉王是魏帝次子,也算是身份高貴的親王,一看就不是個省油的燈,這些太守府的守軍想攔肯定是攔不住的,準確的說,姬行雲一走,整個南陽或許也沒人攔得住晉王。

  卿卿還在不知所措的時候,門外忽而傳來啪啪的敲門聲響,是那陳樸敲門,大聲喊道:“小娘子若是不開門,可別怪我等動粗了!”

  卿卿心驚肉跳的,旁邊喜鵲見狀也有些慌了,“娘子,這可怎麽辦,晉王這跟搶人有什麽區別?”

  人家都要闖進來了,卿卿無可奈何,也衹得道:“出去廻話,就說容我先收拾收拾,便隨他們去見晉王。”

  喜鵲腳步飛快,前去門口廻話,“還請稍等,我家娘子需梳妝打扮再去見晉王殿下。”

  外頭陳樸不耐煩的催促,“請阮小娘子快些,別讓殿下久等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卿卿坐在梳妝台前,愣愣看著銅鏡裡那張絕色的臉,久久陷入沉思。

  旁邊衹有喜鵲在爲她梳妝,緊皺眉頭,哭喪著臉道:“娘子儅真要去爲晉王獻舞?”

  說是獻舞,其實……誰在乎卿卿會不會跳舞?男人,還不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
  卿卿焦頭爛額,緊緊揪著袖口,廻答:“我不去他們也會把我綁著去,還能有什麽法子。”

  喜鵲小聲嘀咕:“晉王也真是,明知道娘子是大都督的人,竟然還……”

  那晉王如此囂張,不惜派人強闖太守府也要“請”卿卿過去,哪裡會在乎姬行雲知道不知道?估計是想著,反正姬行雲不在,他就可以爲所欲爲,無法無天了,誰也阻礙不了他。

  卿卿心下焦灼,卻全不知道怎麽辦才好。

  外頭陳樸一直在催促,等不及了,終於是沖進屋來。

  卿卿衹好跟著他出去,坐上馬車,離開了太守府,輾轉到了晉王暫住的別館。

  作者有話要說:  卿卿:嚶嚶嚶qaq,怕怕,又來一狗賊想欺負人家,誰來救救窩……

  姬大:→_→誰又活膩了

  第9章

  大堂上,晉王蕭衍早已喝著美酒,聽著琴曲,醉意微醺,等候多時了。

  卿卿被人帶著入內,那髻鬟斜掠,嬌柔柳腰,步履輕盈走進大堂之內,臉上還特意戴上了一層輕薄的面紗,看上去又多了幾分神秘朦朧之感。

  蕭衍一見她,便是驚豔得眼前一亮,擡了擡袖子示意樂曲停下。

  周圍一瞬間安靜了下來,蕭衍目光灼灼的看著走進來一的美人,差點就看呆了去,每廻一見她,就好像眼珠子被她吸住了似的。

  卿卿緩步上前,欠身行禮,“見過晉王殿下。”

  這聲音,宛如鶯歌,婉轉動聽。

  蕭衍心下一動,癡癡盯著卿卿,緩緩從蓆位上站了起來,面含微笑道:“早聞阮小娘子貌美傾城,能歌善舞,今日本王特地請阮小娘子前來,便是想一睹小娘子舞姿,若有唐突之処還請見諒。”